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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学楼外墙装修,课中,从楼顶缓缓摇下一个铁吊梯,太大了,挡住了大部分的光,教室瞬间就暗下来,大家齐齐地看向窗外,有一种目睹降临之感,沉默里忽然听见外面的人其实在放歌,王心凌热唱睫毛弯弯

不知道有没有人会看到 但是还是给大家个提醒
一次性口罩用完丢的时候请把绳子给扯断(一般这种薄的接口处都蛮容易扯开 一些质量较好的可能需要剪断)这样野生动物就会少一些被口罩绳子困住的可能
保护自己健康的同时也要保护小动物哦​:blobcatcoffee:

安耳悠的耳塞太牛了,除了贵没有缺点,在集体生活的抖音外放、批哩批哩鬼畜外放和永不停息的家长里短八卦之中辟出一片仿佛死了的寂静(如果我有素质,就是我死了,但我没有,就是我舍友死了)

我舍友真是神人,另一舍友因为自己没考好,嚎啕大哭,这人掏出手机。。打开哔哩哔哩。。。放了一个励志奋斗视频

象友们好,我的毕业论文正在招募受访者,来这里发个招募公告,请有兴趣的朋友多多联系我 :ablobcatheart: ~

论文主题:生活方式流动与青年女性移民
论文内容:我的研究主要关注青年女性基于生活方式选择与期望的跨国流动,访谈内容主要包括您在移民过程以及移民后的想法、规划、愿景、个人经验、情感体会,以及一切您愿意和我分享的内容。访谈中,您可以思考并与研究者分享自己的移民过程与心理变化,共同探讨青年女性的生活方式选择。
受访者:希望您(1)目前已移民至他国或正处于移民过程中(自提交绿卡算起)(2)移民开始于您30岁后(自您做出移民决定始,当时可以身在国内)
研究时长:访谈预计40~60分钟,具体时间和安排将在确认后与您详细沟通,访谈过程中,您也可以随时选择中断或退出。
伦理标准与规范:本研究严格遵守学术伦理,承诺对访谈过程、访谈资料与受访者个人信息进行严格保密。所有参与者都将阅读并同意《参与者信息书(PIS)》,PIS内包括详细的研究者资料与伦理标准,您可以就任何条款与我沟通。
联系方式:我的邮箱是1612992309@qq.com;微信是1612992309;您也可以通过长毛象私信功能联系我;如您愿意参与我的研究,请通过邮件/微信/私信的方式告知我你的联系方式,您也可以直接添加我的微信号并备注(生活方式流动与青年女习性移民)
注:谢绝无关人士打扰~

非常希望能与有移民经历的女性象友们交流,请愿意参加访谈的朋友联系我,感谢~

尤杨 | Smitten 

nemu约稿! :abunsmile:

趁搬家去伊谢尔伦,尤里安开始记日记。即使作为公认的悠哉家长,杨认为自己也该支持孩子的好习惯。他买了个厚厚的本子送给尤里安。

接过本子的尤里安道了谢。神情倒不完全是高兴。

“您自己不写日记,却送给我这么厚的日记本……万一半途而废,岂不是很丢脸吗?”

“我是觉得,不让物品成为自己的主人也可以哦。但那是尤里安你的选择。实在介意的话,在那之前,把本子填满如何?”

“您说得轻巧。可我身上并不会发生那么多值得记载的事啊。”

“既然这样,就多写写我的事吧,尤里安。”

“杨提督也有如此自我意识溢出的时刻吗?这件事倒是有必要写进日记,让后世的历史学家知道。”

“这种事写多少都没关系。不过作为交换,就在白兰地和红茶的配比上稍微撒点小谎吧?人们对待先死者的道德总有苛求的倾向,我可不想让后世觉得我是酒鬼啊。”

倒回躺椅里的杨朝尤里安眨着眼睛。年长者反过来对年少者撒娇,在这个家里也是一景。尤里安也忍不住微笑起来,努力绷着脸转过头。

“那就要抱歉了。日记这东西,只有真实的才有意义吧?我会按照真实情况记录的,不管是提督的饮酒量、您今天说的话,还是我对您的……”

少年声音停顿。他注意到杨翻书浏览,已渐渐沉入思维之海。注视杨被柔软黑发装点的侧脸,尤里安悄悄退出书房。他来到厨房,与每天一样,检查了红茶和酒精的存量。

/

注意到的时候,尤里安的日记本已用掉大半。其中,固然有少年勤奋不辍记录的功劳,尤里安喜欢将生活费的票据、电影票根、酒心巧克力糖纸和其他军官赠送的涂鸦漫画贴上纸页,也占据了相当的篇幅。

“尤里安,尤里安。后世的历史学家会感谢你的。”偶然看到尤里安认真抚平票据粘贴的模样,杨笑着说。“至少在研究宇宙历780、90年代的社会史学家中,尤里安的名字恐怕会比杨威利响亮得多呢。”

“您就打趣我吧。”

“等等,那个票根是上次的歌剧吗?”

尤里安啪地合上日记本。想要拿过来仔细端详的杨吓了一跳。大约也察觉了自己动作反常的粗暴,尤里安白皙的脸颊泛起赤红。

“对不起,杨提督。只是……”

“我明白了。该道歉的是我。鲁莽地翻看青少年的日记,连我父亲都没做过这种事哦。”

起身揉了揉尤里安的头发,杨走到客厅,心中颇觉有趣。孩子长大了啊……杨啜饮尤里安为他准备好的红茶,毫无意义地如此感慨。

/

深夜。尤里安房间的灯还亮着。

白天是先寇布的格斗训练,体能消耗必然很大。也难怪会一边写着日记,一边趴在桌前睡着——如此想着的杨走入房间,抱起尤里安放在床上。

不知是成长期的尤里安体重增加、还是自从军校毕业后杨体内的肌肉量呈现递减的函数,总觉得比上次做同样的事吃力很多。杨呼出一口气,伸手要关台灯,“啪”地一声,日记本被扫落,夹在其中来不及粘贴的票据散落一地。

床上的尤里安动了一下。杨赶快捡起本子,把票据胡乱夹进去。

而就在翻开本子夹入票据时,少年清秀的字迹闯入眼帘。

“……”

杨愕然。在产生“这样绝对不太好吧”的想法之前,已不小心把整页都看了。其中不少语句暗示出的信息,足以令杨本人产生不亚于后世历史学家的震动。

到了这个地步,如果不看更多、摄取更全面的信息则毫无意义……

杨飞快浏览了一遍前后几页,随即做贼一般将本子放回原处,猫腰溜出尤里安的房间。伊谢尔伦的月夜,杨心乱如麻地在客厅踱步,终于一屁股跌坐进沙发里。

/

杨没有休息好。明显的黑眼圈让尤里安陷入自责。

“早知道会这样,昨晚给提督的茶里多加些酒也不是不行……”

“那不是更糟了吗?同盟最伟大的头脑变成靠酒精才能入眠的体质,那会让许多暗中倾慕杨提督的女性伤心的吧。不过,意外地一个都没有的可能也存在。我会为后一种可能性祈祷的。”

“对你来说,‘幸运地捡到心碎的女性’胜率还更大。我建议你换个祈祷对象。”

波布兰和高尼夫的争吵声被亚典波罗故意夸张的感叹淹没。

“我在尤里安这个年纪,完全没在关注监护人的睡眠质量啊。难道以后结婚后,尤里安也要把杨养在阁楼里,每天喂养红茶和白兰地吗?”

“亚典波罗,”先寇布问。“你说的是谁结婚?杨还是尤里安?”

“我祝福杨提督。但这两者中,结婚可能性更大的是谁不用我说了吧。”亚典波罗笑眯眯地凑近尤里安。“你会在结婚后抛弃杨吗?还是说,阁楼——”

“那个、我……”

尤里安罕有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的时候。他不断看着杨的方向,杨双腿交叠在办公桌上,软帽盖着脸,不知何时开始小憩。在场诸人都有九成把握,杨并没睡着。尤里安心慌口干,脸颊发烧,竭力镇定,却越想平稳呼吸越是慌乱,良久挤出一句:

“那种事我还没想过……”

“没想过结婚?还是阁楼?”

犹如记者般追问的亚典波罗被先寇布扯开,几乎扔到房间尽头。

有人敲门,是格林希尔上尉找尤里安。少年如蒙大赦,冲出房间,门在身后关上,力道重得仿佛房间整个震动一下。杨的软帽从脸上掉下来,他叹了口气。

“杨提督,”先寇布笑着问,“晚上去电气羊亭?”

“不了……”

“哦?”

“胃疼。”

杨说。他脊背贴着椅背滑落,在办公椅上缩成一团。

/

当晚杨终究还是去了电气羊亭,喝到微醺,被地上车送回来。听到玄关响动时,尤里安日记写到一半,将蘸水笔插回重力墨水瓶中。

他扶杨在躺椅上躺下,解开衬衫几颗扣散热。夜晚的凉风从窗中吹入,杨感到舒服地呻吟一声,眯眼看到尤里安走过去关上窗,把窗帘也拉上了。

“尤里安,红茶……”

“已经做好了。”

“里面有酒吗?”

“您在想什么呢?”

少年的语气有些责备。杨讨饶似的解释:

“今天是因为,有个同僚结婚了才喝的。”

“是吗。那是好事啊。”

“尤里安也觉得,结婚是好事吗?”

“……”

在杨朦胧的视野中,尤里安腮边的线条微微发紧。那时候您醒着啊?想象中的尤里安如此质问。可是,少年并没说出这种话。他走开了,回来时带来一条毯子,盖在杨腿上。

杨只好又说:

“尤里安结婚后,不用照顾我也没关系。在遇到尤里安之前,我也是自己生活……”

躺椅倾斜了。因为,尤里安的体重压了上来。

一瞬间轻微失重的晕眩中,曾与杨仰望着同一颗星的,少年澄澈的双眼,此刻暧昧地倒映着杨的影子。柔软纤细、刚刚带上薄茧的手指,带着颤抖的力道扣在杨的脑后。

“杨提督。”与湿润的神情相对,尤里安的声音堪称冷静,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您为什么要对我说这种话呢?”

那只手滑落下来,碰上杨因饮酒滚烫的脸。指尖抚过杨的黑发,犹如拨弄最轻柔的琴弦。

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本能地感到此刻的气氛极为不正确、不道德,杨的酒瞬间醒了一半。

“您希望我怎样回答您呢?或者说,您希望我永远无法回答您才对吧?”

“尤里安……”

杨有种错觉,少年的嘴唇直接碰到了自己唇上。可是,尤里安的嘴唇是怎样的?温暖、滚烫还是冰凉?在杨不会忘记任何重要事物的大脑中,如清水流过般毫无痕迹。所以是错觉也说不定。

/

一段时间后尤里安说:

“您该送给我一个新的日记本了。”

“是吗?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啊。”

“嗯。而且,在杨提督三十岁之后的时间似乎更快了。”

“尤里安,我今天表现很好吧?干嘛要说那三个字?”

气氛从未尴尬过。那一晚的事情,好像从未发生。如往常一样,尤里安为杨准备红茶,无奈地在其中加入额外的酒精,在杨心不在焉地端起空杯喝空气时适时夺下。时代板荡,历史更迭,杨无疑是搅动历史与时代之人。但无论如何,唯有这杯红茶,日日如此、年年如此,永远如此……

“今天的晚餐请您自己热一下。食物放在冰箱里了。”

尤里安如此说着,离开了家。大约是飞球训练一类的事。

难得的休息日,没有尤里安的家中寂寞不少。这是杨真实的感受。不过他也知道,如果要等尤里安回来后专门对少年诉苦,多少有些太过分了些。

杨窝在沙发里,随意翻动着书本。脚尖踢到某物,原来是字纸篓。里面塞了几个硬质的纸团,纸质颜色有些眼熟。

犹豫片刻,杨放下书,拿出纸团抹平展开。

那是从尤里安的日记中撕下的纸张,背面还黏贴着电影票根和酒水的购物单。另一面清秀的字迹,则是杨在那天夜里无意中看到过的。

少年写下的这些字句,无疑比“今日飞行训练”“波布兰说了某某”“杨提督在看某书”更为真挚热情,以至于明知无济于事,杨心头还是涌上一阵负罪感——随即,杨自己也意识到,这负罪感中掺杂着隐秘的甜蜜。杨叹息着伸了个懒腰。自己不是圣人的论据又增加一条。

FIN.

看那种刻意发给人看的cp小论文就烦 我和我cp之间的事 轮得到你教?转念一想这也是一种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

今天是银河系千古一帝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大人的生日,把这条消息转发到五个群聊,你就会变成新宫廷的起居录掌管女官,想看谁贴贴,就看谁贴贴。我试过了,是假的,还会被奥贝斯坦千里狙击,他每天都在看谁想看宫廷不雅故事,并把你打发到遥远的宇宙边疆开疆拓土。但今天真的是莱因哈特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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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長毛象自由站,歡迎豆瓣鄉親及臉書逃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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