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ypselodorisKanga 涌动,淹没RR
象友们好,我的毕业论文正在招募受访者,来这里发个招募公告,请有兴趣的朋友多多联系我
~
论文主题:生活方式流动与青年女性移民
论文内容:我的研究主要关注青年女性基于生活方式选择与期望的跨国流动,访谈内容主要包括您在移民过程以及移民后的想法、规划、愿景、个人经验、情感体会,以及一切您愿意和我分享的内容。访谈中,您可以思考并与研究者分享自己的移民过程与心理变化,共同探讨青年女性的生活方式选择。
受访者:希望您(1)目前已移民至他国或正处于移民过程中(自提交绿卡算起)(2)移民开始于您30岁后(自您做出移民决定始,当时可以身在国内)
研究时长:访谈预计40~60分钟,具体时间和安排将在确认后与您详细沟通,访谈过程中,您也可以随时选择中断或退出。
伦理标准与规范:本研究严格遵守学术伦理,承诺对访谈过程、访谈资料与受访者个人信息进行严格保密。所有参与者都将阅读并同意《参与者信息书(PIS)》,PIS内包括详细的研究者资料与伦理标准,您可以就任何条款与我沟通。
联系方式:我的邮箱是1612992309@qq.com;微信是1612992309;您也可以通过长毛象私信功能联系我;如您愿意参与我的研究,请通过邮件/微信/私信的方式告知我你的联系方式,您也可以直接添加我的微信号并备注(生活方式流动与青年女习性移民)
注:谢绝无关人士打扰~
非常希望能与有移民经历的女性象友们交流,请愿意参加访谈的朋友联系我,感谢~
尤杨 | Smitten
nemu约稿!
趁搬家去伊谢尔伦,尤里安开始记日记。即使作为公认的悠哉家长,杨认为自己也该支持孩子的好习惯。他买了个厚厚的本子送给尤里安。
接过本子的尤里安道了谢。神情倒不完全是高兴。
“您自己不写日记,却送给我这么厚的日记本……万一半途而废,岂不是很丢脸吗?”
“我是觉得,不让物品成为自己的主人也可以哦。但那是尤里安你的选择。实在介意的话,在那之前,把本子填满如何?”
“您说得轻巧。可我身上并不会发生那么多值得记载的事啊。”
“既然这样,就多写写我的事吧,尤里安。”
“杨提督也有如此自我意识溢出的时刻吗?这件事倒是有必要写进日记,让后世的历史学家知道。”
“这种事写多少都没关系。不过作为交换,就在白兰地和红茶的配比上稍微撒点小谎吧?人们对待先死者的道德总有苛求的倾向,我可不想让后世觉得我是酒鬼啊。”
倒回躺椅里的杨朝尤里安眨着眼睛。年长者反过来对年少者撒娇,在这个家里也是一景。尤里安也忍不住微笑起来,努力绷着脸转过头。
“那就要抱歉了。日记这东西,只有真实的才有意义吧?我会按照真实情况记录的,不管是提督的饮酒量、您今天说的话,还是我对您的……”
少年声音停顿。他注意到杨翻书浏览,已渐渐沉入思维之海。注视杨被柔软黑发装点的侧脸,尤里安悄悄退出书房。他来到厨房,与每天一样,检查了红茶和酒精的存量。
/
注意到的时候,尤里安的日记本已用掉大半。其中,固然有少年勤奋不辍记录的功劳,尤里安喜欢将生活费的票据、电影票根、酒心巧克力糖纸和其他军官赠送的涂鸦漫画贴上纸页,也占据了相当的篇幅。
“尤里安,尤里安。后世的历史学家会感谢你的。”偶然看到尤里安认真抚平票据粘贴的模样,杨笑着说。“至少在研究宇宙历780、90年代的社会史学家中,尤里安的名字恐怕会比杨威利响亮得多呢。”
“您就打趣我吧。”
“等等,那个票根是上次的歌剧吗?”
尤里安啪地合上日记本。想要拿过来仔细端详的杨吓了一跳。大约也察觉了自己动作反常的粗暴,尤里安白皙的脸颊泛起赤红。
“对不起,杨提督。只是……”
“我明白了。该道歉的是我。鲁莽地翻看青少年的日记,连我父亲都没做过这种事哦。”
起身揉了揉尤里安的头发,杨走到客厅,心中颇觉有趣。孩子长大了啊……杨啜饮尤里安为他准备好的红茶,毫无意义地如此感慨。
/
深夜。尤里安房间的灯还亮着。
白天是先寇布的格斗训练,体能消耗必然很大。也难怪会一边写着日记,一边趴在桌前睡着——如此想着的杨走入房间,抱起尤里安放在床上。
不知是成长期的尤里安体重增加、还是自从军校毕业后杨体内的肌肉量呈现递减的函数,总觉得比上次做同样的事吃力很多。杨呼出一口气,伸手要关台灯,“啪”地一声,日记本被扫落,夹在其中来不及粘贴的票据散落一地。
床上的尤里安动了一下。杨赶快捡起本子,把票据胡乱夹进去。
而就在翻开本子夹入票据时,少年清秀的字迹闯入眼帘。
“……”
杨愕然。在产生“这样绝对不太好吧”的想法之前,已不小心把整页都看了。其中不少语句暗示出的信息,足以令杨本人产生不亚于后世历史学家的震动。
到了这个地步,如果不看更多、摄取更全面的信息则毫无意义……
杨飞快浏览了一遍前后几页,随即做贼一般将本子放回原处,猫腰溜出尤里安的房间。伊谢尔伦的月夜,杨心乱如麻地在客厅踱步,终于一屁股跌坐进沙发里。
/
杨没有休息好。明显的黑眼圈让尤里安陷入自责。
“早知道会这样,昨晚给提督的茶里多加些酒也不是不行……”
“那不是更糟了吗?同盟最伟大的头脑变成靠酒精才能入眠的体质,那会让许多暗中倾慕杨提督的女性伤心的吧。不过,意外地一个都没有的可能也存在。我会为后一种可能性祈祷的。”
“对你来说,‘幸运地捡到心碎的女性’胜率还更大。我建议你换个祈祷对象。”
波布兰和高尼夫的争吵声被亚典波罗故意夸张的感叹淹没。
“我在尤里安这个年纪,完全没在关注监护人的睡眠质量啊。难道以后结婚后,尤里安也要把杨养在阁楼里,每天喂养红茶和白兰地吗?”
“亚典波罗,”先寇布问。“你说的是谁结婚?杨还是尤里安?”
“我祝福杨提督。但这两者中,结婚可能性更大的是谁不用我说了吧。”亚典波罗笑眯眯地凑近尤里安。“你会在结婚后抛弃杨吗?还是说,阁楼——”
“那个、我……”
尤里安罕有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的时候。他不断看着杨的方向,杨双腿交叠在办公桌上,软帽盖着脸,不知何时开始小憩。在场诸人都有九成把握,杨并没睡着。尤里安心慌口干,脸颊发烧,竭力镇定,却越想平稳呼吸越是慌乱,良久挤出一句:
“那种事我还没想过……”
“没想过结婚?还是阁楼?”
犹如记者般追问的亚典波罗被先寇布扯开,几乎扔到房间尽头。
有人敲门,是格林希尔上尉找尤里安。少年如蒙大赦,冲出房间,门在身后关上,力道重得仿佛房间整个震动一下。杨的软帽从脸上掉下来,他叹了口气。
“杨提督,”先寇布笑着问,“晚上去电气羊亭?”
“不了……”
“哦?”
“胃疼。”
杨说。他脊背贴着椅背滑落,在办公椅上缩成一团。
/
当晚杨终究还是去了电气羊亭,喝到微醺,被地上车送回来。听到玄关响动时,尤里安日记写到一半,将蘸水笔插回重力墨水瓶中。
他扶杨在躺椅上躺下,解开衬衫几颗扣散热。夜晚的凉风从窗中吹入,杨感到舒服地呻吟一声,眯眼看到尤里安走过去关上窗,把窗帘也拉上了。
“尤里安,红茶……”
“已经做好了。”
“里面有酒吗?”
“您在想什么呢?”
少年的语气有些责备。杨讨饶似的解释:
“今天是因为,有个同僚结婚了才喝的。”
“是吗。那是好事啊。”
“尤里安也觉得,结婚是好事吗?”
“……”
在杨朦胧的视野中,尤里安腮边的线条微微发紧。那时候您醒着啊?想象中的尤里安如此质问。可是,少年并没说出这种话。他走开了,回来时带来一条毯子,盖在杨腿上。
杨只好又说:
“尤里安结婚后,不用照顾我也没关系。在遇到尤里安之前,我也是自己生活……”
躺椅倾斜了。因为,尤里安的体重压了上来。
一瞬间轻微失重的晕眩中,曾与杨仰望着同一颗星的,少年澄澈的双眼,此刻暧昧地倒映着杨的影子。柔软纤细、刚刚带上薄茧的手指,带着颤抖的力道扣在杨的脑后。
“杨提督。”与湿润的神情相对,尤里安的声音堪称冷静,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您为什么要对我说这种话呢?”
那只手滑落下来,碰上杨因饮酒滚烫的脸。指尖抚过杨的黑发,犹如拨弄最轻柔的琴弦。
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本能地感到此刻的气氛极为不正确、不道德,杨的酒瞬间醒了一半。
“您希望我怎样回答您呢?或者说,您希望我永远无法回答您才对吧?”
“尤里安……”
杨有种错觉,少年的嘴唇直接碰到了自己唇上。可是,尤里安的嘴唇是怎样的?温暖、滚烫还是冰凉?在杨不会忘记任何重要事物的大脑中,如清水流过般毫无痕迹。所以是错觉也说不定。
/
一段时间后尤里安说:
“您该送给我一个新的日记本了。”
“是吗?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啊。”
“嗯。而且,在杨提督三十岁之后的时间似乎更快了。”
“尤里安,我今天表现很好吧?干嘛要说那三个字?”
气氛从未尴尬过。那一晚的事情,好像从未发生。如往常一样,尤里安为杨准备红茶,无奈地在其中加入额外的酒精,在杨心不在焉地端起空杯喝空气时适时夺下。时代板荡,历史更迭,杨无疑是搅动历史与时代之人。但无论如何,唯有这杯红茶,日日如此、年年如此,永远如此……
“今天的晚餐请您自己热一下。食物放在冰箱里了。”
尤里安如此说着,离开了家。大约是飞球训练一类的事。
难得的休息日,没有尤里安的家中寂寞不少。这是杨真实的感受。不过他也知道,如果要等尤里安回来后专门对少年诉苦,多少有些太过分了些。
杨窝在沙发里,随意翻动着书本。脚尖踢到某物,原来是字纸篓。里面塞了几个硬质的纸团,纸质颜色有些眼熟。
犹豫片刻,杨放下书,拿出纸团抹平展开。
那是从尤里安的日记中撕下的纸张,背面还黏贴着电影票根和酒水的购物单。另一面清秀的字迹,则是杨在那天夜里无意中看到过的。
少年写下的这些字句,无疑比“今日飞行训练”“波布兰说了某某”“杨提督在看某书”更为真挚热情,以至于明知无济于事,杨心头还是涌上一阵负罪感——随即,杨自己也意识到,这负罪感中掺杂着隐秘的甜蜜。杨叹息着伸了个懒腰。自己不是圣人的论据又增加一条。
FIN.
@laplateforme 现在这个连任的给我让位置的时候……
=窗
背景图来自所有人最爱的!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