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tapee 😘😗😙😚
@articuno 好爱明师;;(这么突然?
whataboutism包装成关切和担忧,就不是whataboutism了吗?
我没法去判断,到底留下来作为人肉电池受的苦更重,还是逃出去作为二等公民受的苦更重,因为每个人,对于苦难的感受方式和衡量标准都不同啊。
但也正因为不同,所以我们没法信誓旦旦地说,optionB同样(如果不是更加)糟糕,因为我们不是做决定的当事人。
当然,人对于未曾经历的生活总会抱持茜色的期许,提醒「也许现实并非你想象的那样」是一种关切。但「出去同样有来自白人的歧视」所指向的行动建议,只有「还是再考虑一下维持现状」(因为显然我们没法「做什么」来避免甚至减少被歧视,那是歧视者要自我改进的),这使得它比「留下来会继续面对困境」所指向的行动建议要明显更次——此刻处境A很差,但尚未经历的处境B可能更差,所以还是留在处境A比较好——这样能看出这是怎样保守和局限的提醒了吗?
当然,保守还是冒进,完全是个人选择;任何建议,也不代表背负了选择之后的责任。但仍然的,鼓励人去亲自撞一撞南墙,和鼓励人留在原地忍耐,怎么就有了「后者才是更关切你」的倾向性了呢?
@citrus 鱼鱼好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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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0日,在中国大学学习的医学生在喀拉拉邦举行抗议,寻求印度医科训练认可。
抗议由Foreign Medical Graduates Parents Association (FMGPA)主办。在新冠疫情爆发后,这些医学生被迫返回印度,此后一直无法返回中国(中国迄今为止一直禁止国际学生入境),并继续在该州的公私立医院进行医科训练。
“我们不知道印度政府是否会接受我们修读的在线课程。我们大多数人都在喀拉拉邦的多家政府和私立医院实习,但没有得到认可”,扬州大学四年级医学生 Murshid Aleen说。
@Acapperya 芽怎么办…………。・゜・(ノД`)・゜・。
https://mp.weixin.qq.com/s/UOmlKH_loc-o6fixp1ZoTA
“乌衣2月11日晚上被打,接下来几天在沛县(指定管辖)和徐州看守所的经历,让她出看守所后仍然心有余悸,产生对时间感觉紊乱,造成整天亢奋状态,应激反应没有消退。而这个过程完全痊愈,快则一两年,有的人会终生受影响。
乌衣说过,她有两大诉求,才能让她心理恢复平静:一是残害铁链女的人受到法律制裁,二是伤害她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而乌衣家人受到压力而有所顾忌,不愿意声张。家属表示委托书已经寄出。这种办事效率令我心急如焚。半个多月,乌衣见不到律师和家人,会感到多么孤立无援,多么绝望。我想,绝大多数人都受不了。”
=窗
背景图来自所有人最爱的!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