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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醒来就听见我肚子叫,我昨晚就饿得嗷嗷的,所以我今天要去吃糖油饼,啊!糖油混合物!

想写点色的结果消磨了一个晚上,现在在下载昆廷斯金纳的书【……】。受不了了做什么爱来研究马基雅维里和共和主义吧!!!

最近看了天主教关于附魔和驱魔的一点资料,然后发觉虽然甘道夫击败炎魔这里的表现不好说到底是不是天主教影响,毕竟驱魔这种行为世界范围都有,但是甘道夫在驱逐炎魔的时候确实有一些感觉挺天主教驱魔的细节,其中之一就是大声宣告自己是秘火的使者,在天主教的驱魔仪式中,耶稣基督的名号是具备驱魔效力的。我会想到这里主要也是甘道夫驱逐炎魔这里我第一次看的时候是很疑惑的:为什么这里要自告自己是秘火的使者宣告炎魔无法通过,因为在人们印象里此处应该有战斗【?】吧!但是看了天主教驱魔礼典,感觉终于能理解甘道夫的驱魔方法了。

之前说收到cc师的柏林小特产希特勒西特了报纸复印件之后拍一个带布鲁克纳第七交响曲第二乐章的小视频,因为当时德国广播通知希特勒死讯的时候也放的是这个!收到有一阵了,刚才才拍了个比较拙劣的,但是感觉效果还行!
版本是富特文格勒战时版本,但据说广播里放的那个版本已经找不到了,这个只是近似的。

前一阵推上就刷到那个湘潭大学马院学生把同寝室法学的毒死了的新闻,但当时那个流传的版本是有误的,但看了稿件就感觉这个更炸裂了,主要是下毒这个马院的,一切特征非常符合我政哲课之前嗰個马哲的学生,不是我说,这种爱辩论又不讲理很爹味甚至要爹到老头老师头上的,我基本都是在马哲以及喜欢马哲的人这里见的,就特别典型……

说起来我喜欢把关系还行的同学称呼为年兄年姐,虽然事实上这词就是拿来指科举同榜的人,但我第一次听是在刘宝瑞的连升三级,所以后来我就拿来指代我同学了。虽然这个用法多少其实也有点不对哈,我至少也应该是公务员考试过了以后把同年考上的同事叫这个?但公考我看顶多算胥吏吧!喔唷不管了,反正我就爱叫同学年兄!(

发现有一个优点就是白色的部分在太阳下边比较不吸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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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个对希腊音乐一股所谓“清真味”的科普视频就想起来说(【(科普)为什么希腊音乐一股子清真味?【P1】-哔哩哔哩】 b23.tv/e65jxyl ) 在过去我不熟悉的时候,西亚、印度、地中海、土耳其、巴尔干等等这些音乐听起来对我几乎都是一样的,直到前几年我开始大量听此类 (姑且这么说吧因为我有这个tag好分类(。)),我才能区分出其中的一些东西,而且对我来说分别甚至还是有些大的。我一向感觉到这种文化分类上的问题,大家经常是依靠自己对事物的熟悉程度来区分的。在大家感到遥远的事物上,大家的敏感度就非常之低,一些事实上其实差别还是挺大的东西都可以被粗略地给予一个判断,就好像任何带有微分音的音乐都会让一些对音乐了解非常有限的人感到有“羊肉串味”“恒河味”诸如此类。但另一方面其实人们对自己熟悉的东西显然会赋予一个非常之细致的区分。这不是我对大家有“了解一切”的期望,只是认为因此大家是否应该对自己所知保持一种尽量开放的谦逊态度?一种独断的“xx一定都是yy”的态度如果能够尽量减少,我想它一定有助于减少交流成本。
不过我如此平和地讲这个真的是实属在这些民族小调、民族舞的影片下面每次都能看到一些让人无语的斩钉截铁的错误论断,硬生生我都锻炼到心态平和了,只希望大家尽量少讲点什么“这个听起来好像我国新疆民歌”“我国的朝鲜舞水平才是世界第一”之类的傻话……

但总之大家请听一首我挺喜欢的希腊传统民歌,也许也可以加上 因为这首歌毕竟是唱奥斯曼时期的希腊山匪游击队的。
【【希腊名歌】白雪在山脊上闪耀(科洛科特罗尼斯之歌)Λάμπουν τα χιόνια στα βουνά(των Κολοκοτρωναίων)版本1-哔哩哔哩】 b23.tv/nUgDYxO

这个逼漂过的头发护理起来怎么没完没了的,鄙人已经不爱了……奥贝斯坦你平常难道也得打理头发【什么话

当然其实我也不反对这个食物好吃的谜底在于反效率,我只是对大家在此事上厚古薄今有一些微小的意见。我觉得正是现代社会使大家能够吃到很多过去不可能的食物,好比美式披萨已经被意大利人diss完了也不妨碍确实很多非欧美地区习惯的披萨都是美式的,这种传播和标准化的口感实际上在整体上提高了大家能享受的美食水平——就是说顶尖和独特是不能在这里追求了,但这种稳定难道不是比过去更好吗?过去根本更是你都想象不到的超级科技狠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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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其实我也自己能举出反例来说效率确实也毁了一些东西,比如最近的肉夹馍店里的饼都不是自己现打的了,这就很没品……但考虑到价钱就觉得也行吧我也不能要求人家拿这点钱还要每天给我费力打饼子……但我要去自己现打饼子的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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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来说,一顿美味的餐食从根本上就是奢侈品,不是说大家有没有资格吃的问题,而是大家要么要付出自己的努力去自己做,而且即便如此也要有很多时间才行,要么就要花费金钱去吃厨师杰作。当然也许是我对“美味”的定义是放在更高一点的位置的,大家所说的可能就只是平常想吃到那些日常饭菜,但我确实认为如果是这些的话,那这些恰恰是现代社会之便利,而不是相反的观点,正是现代社会的效率使得饭菜的调味变得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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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有点不同意现代社会的饭越来越难吃,因为很重要的就是很多小吃也好,现在大家习以为常的食物也好,都是现代社会发展得来的。虽然好吃的食物的秘诀确实是新鲜食材和得当的处理,但事实上这种费时费力的饭菜要么是家里做要么就是高级饭店,过去也一样是稀缺的,而其他的都是现代社会发展的多样调味的功劳,现代社会的饭并不是更难吃了,而是普遍饮食更敷衍了,而且即便这样论,也绝对比过去好吃。最普遍的现象实际上是现在做炒菜的饭店绝对比过去少,很大程度除了厨师成本和效率等问题以外,最重要的还是市场吧,大家对中餐所谓精髓的各菜系的炒菜、炖菜等等这种看起来过时的东西的鉴赏力本身也下降了。

室友满族一侧的亲属姓赫,伊讲实在不知道自己家满姓是什么了,就当赫舍里是不是有点不要脸了。
我:你看大家族总有几个混得差的你怎么就不能是落魄赫舍里了!你就是!
约定一起学满语以后见面对话惊艳所有人(……?

抄了一晚上档案信息,抄到宗教信仰真心想填慕道友……虽说鄙人每天都非常亵渎,但鄙人真的一直认为鄙人是有点认真的慕道友,首先我觉得我的道德感就高于平均吧!我的心态还挺像士大夫天主教徒的,我确实是带着社会的目的性来的,并且也属于认同教义的基础就调和了我自己的信条进去的情况,诶这么说下去感觉又要亵渎了!不过鄙人从小就不太无神论也是真的,我心态还挺接近朱子说“鬼神存在也不会那么形象具体,但事情又确实有这么个事情,理推不了就别理这事了”,我虽然从小总想解释超自然,但是解释完了我一方面觉得也有不能解释的,一方面后来也是在看朱子前已经是“我不管有没有,就算是没有我也会创造一个上帝”的那种人了。
就,怎么会事到如今发现朱子学这种究极老保的东西其实很符合我自己想法啊……年纪轻轻就已然开始保了,不敢想象再过几年我得保成什么样。哦对这么一说就想起秦晖师那个五四讲座提到当时很多很先进的知识分子都在离婚休自己老家的老婆,但是胡适就会站在另一边觉得你离婚可以,但毕竟结婚了对人家女方也不能毫不负责。鄙人感觉鄙人确实是胡适之这种对人一定还有旧道德要求的人。

遍搜网路,终于搜到了我想考的那位韩国人马基雅维里研究者老师的一个韩文讲座,内容正是马基雅维里和共和主义,这个韩文自动翻译字幕的准确率居然还不错。
以及这位教授声音竟非常年轻……?诶……?【惊讶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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