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祭祀这节就更觉得士大夫天主教徒在礼仪之争的时候嘴硬了,因为朱子这里都明确说,祭祀是对祖考的礼节,但是不能因此就觉得祖考之灵是真不存在的,只是不像佛道说的精怪一样,但祖考之气可通过祭祀召唤来,这不就是完全的异教了吗?但这个鬼神的解释实在有点太灵活了,没能说服大家也是合理的……
已经欲罢不能在这位写黄如同特师的作者老师的账号里看伊额免费文笑了半个小时,我觉得这位老师以前是不是uc震惊部的啊,为什么每个标题都非常震惊还有叹号,正文有一句,
“丧尽天良的下流话,源源不断地从俊帅男畜嘴巴里吐出来”,妈妈,这位老师到底是何方神圣!【狂笑一个下午】
最近看六四的纪念节目越看就越失望,因为人们现在愿意为六四清场辩护,已经早就将六四清场作为另一种“合法性”。我不是认为人们的道德水平已经差劲到了这个地步,但是我确实感到越年轻的人越倾向于威权。这有很多成因,我也不想说这就是因为大家都是傻逼,然而如果局面就是这个局面,那么我怎么去憧憬设想转型正义呢?如果大家甚至于是把“自由”当作贬义词的人,我应该在什么地方找到一个共识呢?
不过说起来我会觉得确实他真的在做“政治哲学”,哲学本身在现在就有一种“你现在到底还能干什么”的危机。这个我觉得和天主教到底要多少程度接受传教当地的习俗的问题是相似的:如果不做一定妥协那么很难达到目的,但是妥协太多自身就会受到极大腐蚀。所以他认为应该找出最抽象的原则来面对现实争议是一个事实上非常合理的选择,因为谈论具体不是哲学的强项,而且谈论具体对多元价值是一个非常容易造成冲突的选项。
但这也能解释为什么我受不了——因为我就不喜欢在哲学系做抽象思考,我始终希望有一条道路是真正符合现实、具备可行性的。但是我也觉得对自由主义大肆反对的人很奇怪,因为说到底,自由到底对大家有什么损害?没有自由难道就能保证安全吗?这很大程度上根本就不是二选一的选项吧。
昨天晚上看朱子学的论文搜了一下朱子语类,然后就搜到了这个挺好用的中哲资料库,好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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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路上一名不太知名的老夫少妻封建婚女爱好者。
毛象退步之星。
证明了棉花把人打晕的概率并不是0。(?)
碎嘴挨骂王。
曾用名「仲要走路到邊先至無人識嘅猿」,现在是不方便在别的地方讲的话的一个暴言仓库。不爱看很多中国人讲话,也不喜欢跟很多中国人讲话,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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